巧克力小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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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罗浮生X罗非】寄人篱下(R,上)


【虽然被欺负了很心疼,但是绑绷带的生哥也好可爱啊……

他那么好,对他好点……】

CP:罗浮生X罗非

大人间的手铐PLAY。

看完许你29集后的脑洞。



寄人篱下

 

 【上】


罗浮生在自家码头私运大烟,被许星程抓了个人赃俱获。

洪帮二当家的受了一顿严厉的家法,就这么被赶出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洪帮。

这个消息不到一个小时就传遍了东江的大街小巷。

罗浮生的仇家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,一个个摩拳擦掌,抓紧时间调派人手,都等着一雪前耻、报仇雪恨。

各路探子的眼睛也都盯着洪家的一举一动。

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失去了洪帮的势力,他罗浮生就是没了群狼保护的孤狼,他再厉害,那也是肉体凡躯。

人不是铁打的,一刀子下去他也会疼、也会流血。

外面人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情况,可在洪家刑堂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罗浮生单手接过侯力递过来的刀,眼睛都没眨一下,他扎自己大腿的那一刀没有丝毫留情,刀刃整个没入肌理。

罗浮生拖着伤腿,站起来,他一步一步闯过棍棒杖刑,鲜红的血在大理石上留下蜿蜒的痕迹。

他其实没感到有多疼,因为左胸口那颗心,已经痛得麻木,压过了一切的伤痛。

他强撑着,挨了一棍又一棍。

就算是离开洪家,他也要昂首挺胸地走出去。

跟着他打拼多年的兄弟们都不忍心,可在帮主眼皮底下不好徇私,每一棍子击打在罗浮生的背上,仿佛要把他全身的骨头一根根全敲碎了。

好不容易挨过了棍棒,侯力那个小人还趁着他不备,操起酒瓶子砸破了他的头。

那一瞬间,罗浮生真被打懵了。血流了满脸都是,红色的浓雾预示着不详。眼前天旋地转,他终是撑不住眼皮一翻昏了过去。

守候在洪家大门的探子,没有一个等到罗浮生走出来。

玉面阎罗突然消失了,一时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
 

*

 

罗浮生伤重昏迷后,是被忠心的罗诚悄悄送出洪家的。

他没敢送他哥去医院,就怕半路遇上仇家。

等罗浮生再次醒来时,整个人浑浑噩噩的,直犯恶心。

他每一次呼吸都不好受,眼睛好不容易能看到东西,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
他的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被子,头上和腿上的伤口被处理包扎过了。

空气里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,有点刺鼻,还有药剂的苦涩气味,大概是涂在他伤口上止血用的药。

后脑勺枕在蓬松的羽毛枕上,让他有一种飘忽忽的感觉,好似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。

挨了一顿打,后背火辣辣的痛,罗浮生动弹不得,只能呆呆望着天花板出神。

他忍不住自言自语道:“我这是在哪儿呢?这儿不会是天堂吧?”

“天堂客房满了,收不了你这尊煞神,你还在人间。”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,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适时插了一句话,让罗浮生重回人间。

“我怎么到你这儿来了?”罗浮生把头转向床边,颇有些意外。见着罗非时,嘴角扯出一个笑来,紧绷的拳头慢慢松开了。

罗浮生声音有些哑,但不妨碍他说话:“你不是晕血吗?刚没吓到你吧?”

“你满身是血的样子我还见得少吗?另外,不是‘刚’,你已经昏了一天一夜了。再不醒我就打算把你裹进棉被里丢出去,省得占了我客房的地方。”罗非冷哼一声,他取下看书时戴着的金丝边眼镜,把手里看到一半的医学书搁在床头柜上,眼镜被叠起放在其上。

做完这一切,罗才拿正眼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。他并没有在罗浮生如此虚弱、甚至有些可怜兮兮看着他的时候,嘴下留情,张口就是一顿数落。

“现在全东江都在悬赏你的命呢,也就我敢收留你了。不过你真能耐啊,罗少爷,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开始倒腾大烟了?”

听他这一副兴师问罪的调调,罗浮生就头大。

“我哪有什么能耐啊?就是被许星程那小子阴了一遭呗。”罗浮生撇撇嘴,说得好像他只是和人打了一架一样轻松。想到被自己曾经最好的兄弟陷害,罗浮生最看重情义。他心里难受,比被人砍十七八道还疼。

他一次次忍让,顾念兄弟情义,可许星程步步紧逼,将那点情谊磨得所剩无几。

这事他实在不想和罗非说,最重要的是开不了这个口。

于是他又开始利用自己年纪比较小的优势,在罗非面前装可怜、求安慰。

他扶住自己的胳膊,龇牙咧嘴的,看上去的确很惨。

“嘶——罗探长,我还是个伤患,你能不能先关心下我的伤势?有没有止疼药啊?我全身都疼……”

罗非知道他是故意避开话题,罗浮生比他小几岁,在外总是一副大大咧咧、霸气十足的样子。等回到他这儿,却像个大孩子。

还是个没人疼、只会自己躲起来舔伤口的蠢孩子。

“你扎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了?二当家就是威风啊,若是再扎深一寸,你的腿还要不要了?”

“我心里有数,这点小伤没几天就好了,你不要担心。”当初他在码头一个人和几十个人硬拼,在医院躺了两个月,与那时比起来,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了。

可这话不能当着罗非的面说,要不然探长一生气,真有可能把他这个病患给扔出去。

“早就提醒过你了,你的兄弟早被他自己心底的欲望控制,不再是原来你认识的人了。他陷害你,你就认了吗?”罗非站起来,给他倒了一杯水,拿过一旁背着的止疼药。话音落下时,水杯“砰”的一声放在床头柜上,显然是动了气了。

罗浮生缩了缩脖子,他倒不是怕罗非把他怎么样,而是不想让那些糟心事坏了罗非的心情。

病中依旧漂亮的桃花眼瞅着冷若冰霜的罗探长,罗浮生好似被审问的犯人,不敢再装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。

“我没认,但洪家留不得我了。”罗浮生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,语气里染上了一丝伤感。

被陷害没什么,可离开洪家,的确是从他心口上剜去了一块肉。

那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,那是他为之付出性命拼杀守护的地方,那是他曾经以为的家,而现在……他什么都没有了。

罗浮生没有去拿那杯水,而是去牵罗非的手,仿佛罗非才是他的良药,仿佛在寻求那最后那一点他活着的意义。

罗非有洁癖,他的双手总是修剪得很干净,握在手里温温热热的,手心肉也软,不像他的手,都是真刀真枪留下来的老茧和伤痕。

“知道你心疼我,别为了这点事动气,啊?”这话不知道是安慰罗非,还是安慰他自己。

他被赶出洪家已成定局,罗非知道他嘴上不说,心里肯定不好受。

他反握住罗浮生的手,没有嫌弃他手心里冒出来的湿意。

罗非侧坐在床边,伸手抚过罗浮生凌乱的发丝。指尖碰触到他额上包着的厚厚一圈纱布,罗非不是不心疼的,嘴里却说着反话。

“心疼你?这幅鬼样子还不是你自己折腾出来的,我生什么气?”罗非不留情面地抽回手,拿起水杯让罗浮生吃完药,别扭道,“我去给你准备吃的。吃完早点休息,等你好了就给我滚出去。弄脏我的床你就等着被我扔进黄浦江喂鱼!”

罗浮生知道罗非是害羞了,看着年长的男人离去的背影,嘴角忍不住泛出笑容。

罗非的床他早不知道睡过多少回了,明明就是想让他留下来养伤,偏要说这些糊弄人的话。

要是真舍得把他丢进江里喂鱼,罗非也不会这么麻烦地留下他。

他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进退维谷,罗浮生暂时不想去想以后该怎么办。

至少,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一个人会心疼他,那么,他就还能继续坚持下去。

 

*

 

罗浮生在罗非家住了一周。

虽然没法去医院,但罗非在英国时也学过医,每天给罗浮生换药包扎,倒省了去医院的麻烦。

罗浮生躺了两天就觉得全身不对劲,能下床走路后,就开始拖着伤腿在罗非的洋房里到处转。

罗诚期间来看过他一次,告诉了他一点外面的消息,让他暂时在罗非这里避避风头。

罗浮生冷笑,他不过稍微落魄一点,一群人等着要他的命。他倒是头一次知道自己的手下败将有这么多,排着队想要取他的人头。

罗非这几天大概为了看住他,也不怎么出门。不是在书房,就是在他的实验室里做研究。

实验室罗非不喜欢外人随意进,但为了不让罗浮生乱跑,第一次给他打开了神奇的大门。

罗浮生对罗非的研究倒是一窍不通,怕给人东西碰坏了还要被骂一顿。他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,看罗非聚精会神地做着各种稀奇的实验。

罗非的侧脸非常好看,他的脸上有岁月留下的细微纹路,天生微卷的发丝柔软地垂在光洁的额前,还有那精心修剪过的胡子,更添男人魅力。

罗浮生捧着脸,呆呆盯着罗非,觉得就这样看一辈子也不错。

因为在国外留过学,罗非更偏好繁复的英式服装。他整个人都刻印着“绅士”二字,举手投足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。

古老的西洋钟被敲响,静谧的气氛被打破。罗非停下手头的实验,瞥了罗浮生一眼,好似在说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,令后者感到莫名其妙。

“一点了,你该去睡午觉了。”罗非提醒道。

“不了吧?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,让我睡午觉还不如让我出去跑两圈。”

住在罗非家对于罗浮生来说,没什么不好。只要他不把房间搞得脏乱差,罗非的洁癖症就不会犯。他这一回是被罗非收留的,白吃白住在人家家里,罗浮生非常自觉,一直乖乖地听罗非的话好好养伤,没有出过门。

眼看着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但罗非却还让他每天都必须睡午觉!

白天睡得多,晚上他孤枕难眠,对着罗非家客房的天花板干瞪眼,这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。

他也想过偷偷溜进罗非的房间,爬上他的床,也许还能趁机做点什么。可之前有伤在身,他怕一个激烈把伤口弄裂开了,让罗非见着血那说不定当场就昏过去了,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。

所以几番思虑后,罗浮生还是打消了爬床的计划。

在自己家里,罗非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话,所以罗浮生最后还是被押着回了房间。

他磨磨蹭蹭地掀开被子、磨磨蹭蹭地爬上床躺好,罗非的脸色才稍稍阴转多云。

“罗非,你看我伤好的差不多了。麻烦你这么久了,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吧?”罗浮生一点都没有睡意,和监视他午睡的罗非打开了话匣子。“你看,我整天在你这白吃白住的,总不能一直让你养着我,我还是得出去找找工作的。”

“回哪去?美高美已经不是你的地盘了。白吃白住倒是真的,帐我给你记着。找工作?你是想去码头搬货呢、还是去替人当打手?全东江现在只有两种人,一种是等着要你命的人,一种是等着弄死你去换赏金的人。你真要出去给他们当活靶子打着玩?”

罗浮生不是不知道自己处境艰难,但越是这样,他越是不想欠罗非太多。

他是喜欢罗非,罗非对他也不差。他不可能永远就呆在这个避风港,迟早有人会发现他住这里,那时候就意味着源源不断的麻烦会找上门来,没必要让罗非替他担这个风险。

“你在想留在我这会不会给我惹麻烦?”作为一名优秀的侦探,罗非太懂得从一个人的表情里窥探对方的内心,而罗浮生从不是一个精明的演员,他直率且一根筋,并不怎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。“罗浮生,既然让你留下了,我就有办法护你安全。”

“我知道你有办法,可我总不能一直让你养吧?外面谁不知道你是我的……”罗浮生嘀咕了一句,最后一个“人”字还没说出口,却见罗非脸色沉了下来。

“我是你的什么?”罗非冷笑。

“非非,你别这样嘛……那我是你的人,总可以吧?”罗浮生早把罗非当自己媳妇儿了,反正现在也没有外人在,大丈夫能屈能伸,哄媳妇儿高兴才最重要。“你知道我嘴笨,大道理我说不过你。总之我明天就出去找工作!再不出门我要发霉了!”

“罗浮生,你伤好前别想出这个门。”罗非把话搁这儿了,他居高临下看着罗浮生,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大孩子,“你还睡不睡了?”

“不困,现在睡我晚上更睡不着了。”罗浮生赌气地踹开了被子,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,眼睛却偷瞄着站在床边的罗非,唉声叹气地说道,“没有美人在怀,我都睡不好。”

“罗少爷倒是会享受,睡觉都要美人陪。”罗非眼里闪过一丝凛冽,他俯下身,撑在枕上,近距离看着那张过分好看的脸,“不光白吃白住,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叫几个美人过来作陪?”

“那倒不用,”罗浮生满脸笑容,伸手抚过罗非的脸颊,仰头叼住那对一直引诱他品尝的红润的唇瓣。罗浮生呵呵笑道,“美人只要眼前这一位就足够了。”

湿软的舌头撬开罗非的牙关,灵活地闯入温热的口腔,去勾缠那香甜的小舌。

罗非配合地张开嘴,加深了这个吻,双手扣住罗浮生的手,比起罗浮生的陶醉,他的眼里却清明的很。

他慢慢拉高罗浮生的手,等罗浮生意识到不对、想要抽回手时,罗非的动作却比他更快。

“咔嚓”一声,罗浮生腕上一凉,双手被罗非用手铐拷在了床头的栏杆上。

“非非,你这是做什么?你哪来的手铐?”罗浮生脸上闪过诧异的神色,他挣了挣,金属发生碰撞声,却牢固的纹丝不动。

“罗浮生,你现在警觉性太低了。我都能制住你,你觉得明天你出了这个门,还能活着回来?”

罗非跨上床,跪坐在男人的腰腹部,伸出食指抬起罗浮生的下颚,“你该有一点‘寄人篱下’的自觉,白吃白住我的,还想爬我的床?”

“那怎么办?我现在没钱,只能用身体肉偿了。罗探长,把我松开吧,我听你的话。”罗浮生讨好地恳求,但罗非却有别的想法。

“我觉得你被铐住更乖一点,肉偿倒是可以考虑,不过要按我的方法来。”罗非笑了,见罗浮生瞪大眼睛瞧着他的模样,心里颇感到有些愉快。

他被西裤紧紧包裹的翘臀,稍稍往后移了移,就触到灼热硬挺的部位。

“以前我让着你,今天我们换个方式玩玩?”


TBC


突然发现主动的探长很美味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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